杨思义正在转动念头,忽然听到急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诧异抬头一看,有几个身穿衙役服色的汉子,正在挤眉弄眼,做出各种声响,吸引注意。
草!
该死啊!
马兆科真的很想把这几个废料亲手打死!
瞎了你们的狗眼啊!
到底有什么大事,非要这个时候来啰嗦?
县衙里端坐的,可是请都请不来的贵客啊!
这天底下还有什么事儿,比尚书大人亲临更重要的?
这么没规矩,岂不是显得本官管教不严么?
“滚!!!”马兆科趁着尚书大人目光转过去,冲着门外做了个最严厉的眼色,无声地做出凶恶的口型,把那些不开眼的家伙吓退。
可是,没过多一会儿。
正在殚精竭虑拍马屁伺候老尚书的马兆科,又听到县衙外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似乎人数还不少。
今天怎么这么多事儿?
马兆科刚刚皱眉,声音已经直透进来。
“马老哥!在县衙里吗?”
啊,是他!
马兆科心中一紧,隐隐觉得菊花不妥,就跟应激反应似的。
不久前,因为这个该死的秦枫,他以县令之尊,竟然在淳化县被结结实实地打了一顿板子。
以往,都是他下令打别人的呀!
马兆科心里对秦枫恨之入骨,却偏偏这厮不按常理出牌,以几百车鸟粪,彻底打碎了他的侥幸,那场赌约也已经输得明明白白。
现在,这家伙来了,还带着不少人。
用脚趾头想就知道,绝对是来者不善,那声音里就透着十足十的骄傲和炫耀。
“嗯?莫不是淳化县令秦枫?”坐在主位的杨思义眉头微皱,放下手里的茶盏,淡淡道。
“啊,杨大人明见!”马兆科连忙点头道:“应该就是他……大约是为了那场赌赛的事情,特地耀武扬威来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