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曳咥河圣地的咒术师,他们极为不显,不论是从外貌还是气质都与常人少有差异,放在商团中并不会太过于引人注目。
寻常修士不断进阶会呈现法力充盈,一看就是非凡人的迹象。
而修炼《心咒》难有这种情况。
《心咒》不如《阴阳大悲九天咒》的根基厚实的原因也在于此,修行《心咒》者气息收敛仿若常人,这种代价的付出让一道圣地的重要修行术次于了诸多大学派的修炼学。
若前往曳咥河圣地,常人与诸多大咒术师相处并不会觉得圣地的大修炼者气势压人。
如弘苦这样的大咒术师看上去甚至显得有几分苦巴巴的迹象。
但对行咒法者而言,《心咒》就是最佳的修炼术,也是最佳的防身手段。
但凡他们往普通人群中一钻,少有被人注目到的可能。
乌巢示意完张学舟,随即听到了敲打马车厢呼人下车检查的声音。
这让他压了压帽子,揭开了马车的遮帘。
“乌拉哇啦乌拉哇啦……”
乌巢一阵凶国语吐出,引得那核查的军士好一阵皱眉。
“连汉语都不会说,你跑哪门子商团!”军士吐槽道。
“乌拉哇啦乌拉哇啦!”
“这位大人,我是给乌拉里瓦阁下带路的,能帮乌拉里瓦阁下做翻译!”
随着乌巢下车接受检查,张学舟也从马车中钻了出来。
“翻译?你这面相好像是咱们汉朝人啊”军士疑道。
“对,我是蓉城那边的”张学舟点头道:“这不出门在外讨了个营生的活!”
“你家倒真是舍得送,居然敢让你去那种塞外蛮夷之地!”
军士一脸同情。
他看着身穿商团服的张学舟,又看着还显得稚嫩的面孔,只觉张学舟的父母不当人子,居然让这么小的娃跑凶国等地谋生。
这种生计活显然远较之当兵要凶险,一个不慎就可能丧命在外。
历年来做这种风险活的人不少,但塞外的钱财不好拿,诸多人都是有命挣钱没命花,最终连命都丢了。
能学会塞外语,这至少要在塞外生活一两年。
也就是说张学舟前往塞外时必然是一个弱冠,再混到一个商团少主的身边,这其中又需要打点和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