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安然极为认真叙说着自己的经历,这让张学舟感觉有些糟糕,如果这都不算精神毛病,那医学都要重新做定义了。
“但是用唇语来解读的话,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很难串联成正常内容”任安然道。
她比划了一下,又将自己的嘴巴来回张开发出一连串声音。
“咕哝,啊拉咯哎摸摸提,咕隆啊隆哎那撒?”
……
“上神,你能助本帝一臂之力,让我进入大世界吗?”
任安然怪异的腔调传来,数种古怪语调过后,她口中一变,已经叙说到了古汉语和圣地语。
这让张学舟头皮一麻,心中没了此前认定任安然精神症状的问题。
“上神?本帝?”
他心念一动,跟随任安然复述话语时,任安然也取了一张画纸。
“你看,就是他一直看着我,还和我说话”任安然道:“我感觉和他对视对话时特别亲密,就像我和爸爸说话一样,而且我还能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力有一定的增长!”
任安然指向画纸上一个带着帝王冠冕的老者,熟悉的形象跃入眼中,张学舟只觉心都不由猛跳了一下。
“帝君能看到我们这儿?”
他心中骇然。
但帝君此前连连打了域外天魔两次,若因此留下了一个什么咒术方面的坐标也不足为奇。
在施法的距离上,咒术的极限距离到底有多远从来没有答案。
有人施展咒术的距离可以延伸千里,也有人可以做到上万里,甚至数十万里,又或如现在这样跨越空间。
施法距离越远,术的威能显然越弱,而跨越空间的咒术必然只剩下了一个坐标的作用,甚至想维持这种坐标都非常困难。
张学舟看过任安然所画的图,等到翻了数张后,他已经看到了帝君面部的吃力表情。
“他似乎在用很大的力,但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任安然道。
“他在用力!”
张学舟想了想。
他本想查一查任安然,看看任安然身上是不是有什么法力印记,而后直接抹除掉。
但他念头回转,心中倒是多了一些想法。
“来,你跟着我念这段文字,下次对视的时候就这么念给他听!”
张学舟摸出纸笔,迅速用谐音字写了一大堆通文。
“你尽可能让他解释清楚这些文字,看看他的回应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