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特斯钢毫晃了晃有些眩晕的脑袋。
他看着咬牙切齿的张学舟,不知道对方怎么受了刺激一下就回神了过来。
他含糊回应了一声,脑袋里已经没有再打纸牌的念头。
这不是蒙特斯钢毫的经济实力不允许,而是他的精神状态已经不行了。
沉迷在赌局中只是反应迟钝,但等他蒙特斯钢毫输光筹码清点过后,他脑袋中的倦意一下就涌上了心头。
“我不甘心输这么多……”
张学舟念叨叨的声音还在他脑海中回荡,蒙特斯钢毫只觉嘴巴想蠕动回应时脑袋中宛如限电拉闸,他完全扛不住昏睡了过去。
“精神劲头不错!”
负责监察和记录的周信长吁了一口气,只觉当下的麻烦几乎顺利解决。
以蒙特斯钢毫这个状态,不睡上一两天压根缓不过来。
张学舟等人打了四天的牌,等到蒙特斯钢毫再昏睡一两天,他们在加快货轮航速的情况下应该能到岸。
而且他们沿途还有负责接应的人员,这场麻烦已经过去了。
他拍拍张学舟肩膀,只见对方的身体同样摇摇晃晃了好几下。
“腿麻了!”
张学舟叫囔了一句。
看着对方疲惫但又不显困倦的脸,周信一时难于明白这家伙到底受了什么刺激,居然能熬好几天夜。
牌桌上的人来回换,但张学舟和蒙特斯钢毫坚挺着没动过,哪怕进食也只是简单的压缩饼干和纯净水。
这两人甚至少有解决厕所方面的生理问题。
如果说蒙特斯钢毫靠着基因能力控制了生理条件,周信难于想清楚张学舟靠的是什么。
“你似乎是鹤鸟基因类型吧?”周信不确定问道。
“对”张学舟含糊其辞道:“但我买了很多鹤鸟血剂,如果您要奖赏我,千万别送鹤鸟类型的血剂,我会更喜欢虎类或者豹类的血剂!”
“你记得倒是清楚!”
听到张学舟没忘记周信给出的那份奖励,周信也只得摇了摇头。
在这场赌斗中,张学舟等人无疑是赢家,甚至是让人羡慕的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