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极少出手!”
孔安国摇摇头。
如果自己年纪轻轻踏入神通境,孔安国觉得自己心性难忍,而儒家也必然会像当初推荐董仲舒等人一样将他举高。
孔安国心性都是如此,这更无须说其他年轻人。
但从接触张学舟到现在,他就没听过对方什么实力压制年轻一代的传闻,而且对方低调到压根不像盛气凌人的年轻一代。
甚至于孔安国找不到张学舟显摆什么术法的过往事,哪怕他们接触过多次也是如此。
“有意思!”
孔安国最终赞了一声,只觉张学舟这种修士是个妙人。
若非对方属于大恶的隐忍之人,那对方必然属于秉性忠厚之人。
修士修行到这种情况不外乎这两个评价,而少有其他中性可言。
“我听朝廷中人说他中了咒,被太医馆开了头颅后身体有问题,时不时要昏迷十多天”孔忠疑惑道:“如他这样的人真有势力会倾心培养吗?”
“他被仙庭选中前可没被开头颅……等等,开头颅后时不时昏迷十多天?”
孔安国忽地回神过来。
脑袋被打开必然破坏身体,修士身体残缺也会导致修行困难重重,部分身残志坚的修士甚至只能捞偏门。
孔安国知晓诸多捞偏门的方法,但他知晓的这些情况中至多是断条胳膊断条腿,从没有过脑袋被开颅的情况。
“如果他头颅被打开过,天地二桥贯连必然被破坏,这种情况要如何才能入神通?”
如果自己是张学舟的情况,孔安国觉得自己大难不死之后就是娶妻生子,从而将所有希望放在下一代,从此断了修行的念头。
对方当下依旧有昏迷症状,这意味着后患依旧存在。
他来来回回寻思,一时猜不透张学舟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破了这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