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人们这样说的时候,许嘉巍和陶花雨两个人又悄悄的互相对看了几次,花雨的脸上红晕泛起,许嘉巍也是俊脸上微红。这些都被陶夫人和许夫人看在了眼里,看来这一对从小就有婚约的孩子,再见面后的感觉还是很好的。
陶之跃又问道:“东川哥哥,你信中说马上就要东渡日本去,不知道为什么事又要这样颠簸劳累?”
许东川说道:“是这样的,我的祖上与一个日本友人的关系很深,两家也有几十年的交情了。那人现在的后代叫做藤野俊夫,在日本帝国大学是一个很知名的教授。而我们的孩子许嘉巍一直对亚洲的历史发展有着浓厚的兴趣,所以非常想知道明治维新后,为何日本的发展如此迅速。恰好藤野先生不久前到苏州讲学联系到了我,他对犬子如此关注亚洲历史表示称赞,而这与藤野先生的研究也有部分方向是一致的,因此竭力劝说我,让我把孩子送去,在他的学院里深造三四年,对孩子的发展一定有益。”
陶之跃听到这里也是点头,而且这才知道许东川的孩子对历史发展有浓厚兴趣,将来一定也是个做学术研究的,这很符合他的心思,于是说道:“三四年不长,如果嘉巍这孩子能学有所成,那是更好的事情。理当如此啊!”
陶夫人自然也是很高兴,心想:现在两个孩子也都年岁不大,还不到结婚的年纪,如果许家孩子到日本学几年,学识水平一定提高很多,那时也差不多就该成婚了。所以,她温和的看着许嘉巍说道:“嘉巍有这样的志向,那也是东川哥哥教导的好。我也非常相信,他一定能在日本求学时,更加增长知识,将来不可限量。”
许东川此时摆手说道:“你们两个太赞誉他了。但是这个孩子一直很喜欢历史方面的研究,这倒是我们一直也是很支持的。他也是读的新学,成绩总是名列前茅,就连教他的先生都说这孩子将来有出息,我们夫妻很是高兴。所以,接到藤野先生的邀约后,他也很想去,我们就答应下来。”
陶之跃说道:“这是好事,当然是要支持的。学成报国那才是男儿本色,我希望嘉巍早日归来!”
许嘉巍这时站起来对着陶之跃夫妇说道:“谢谢陶叔叔和陶阿姨,我一定谨记在心:学成报国。”
许东川说道:“我说之跃兄弟,七八年前我回去处理家事耽误了这么多年,不过都好了。不久前我堂弟正好去上海有事,我就托付他去看看,果然就看到了大侄子,他还在守着那个店铺。你的心思我是知道的,你是怕我如果有朝一日回到上海,找不到你了。我堂弟打听好了后,我才赶紧给你写了信,并且把家里的事安排好了,我们夫妇和孩子是要一起到日本去的。因为,藤野先生一再盛邀。也许,我们夫妇住一段时间就回来,也许要住长时间。这个现在都不好定下来,还请兄弟能够理解。”
陶之跃说道:“刚才哥哥也说了,藤野先生与你的家族是几十年的世交了,自然感情很深。去住上几年,那也是人之常情啊。我能理解的。只是,太长了也不好。毕竟,我们还有孩子们的事情。”
许东川“哈哈”笑着说道:“这个是自然的,请之跃兄弟尽管放心吧。我与藤野先生说此事时,也约略的提到了与你家的事,而且嘉巍在日本学历史至多也就四年。藤野先生对中国的历史文化了解很深,它是非常的理解我的。我们到了之后,马上就给兄弟写信过来。”
这就是:陶家花雨豆蔻年,国色天香沉鱼雁;指腹为婚十年事,而今书信再相连;慈父不忘兄弟情,乖女能解幼姻缘;岂知佳巍也优秀,月老喜将红线牵。(请关注第五十五回:赴征程经考验,热血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