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说的是!”,袁定非附和道。
随后二人继续仔细查验。
内账上主要记载的是府内隐藏的田产收入,叠加税赋横征暴敛的收入,还有抢夺知州官员家产及商人大户的收入,记载的非常详细。
支出主要用于打点朝廷官员,购置田产,豢养府丁五千余人,最多的时候达8千人。
外账上主要记载的是为国师豢养私兵的收入和支出,银子都是由白虎山运过来的,一笔笔记载的非常详细,运载日期,负责人,数量多少,接收人,豢养私兵数量等等。
“这些可都是铁证,有了这些不信扳不倒这老贼”,南风绝内心非常兴奋,脸上露出了阴鸷的笑!
袁定非看了看他,赶紧低下了头,他心下明白,“国师离死不远了!”
袁定非将查验出有疑点的折子拿给南风绝看,“大多是弹劾知州官员的,好巧的是,被弹劾的官员如今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南风绝与袁定非不相信,这些官员犯的都是死罪、大罪,这里面定有蹊跷!”
南风绝仔细看了一下,“确有蹊跷,明日你我二人去调查一番,了解实情!”
“好,你再看这个”,袁定非手里拿着一块墨玉虎头牌,“我老感觉这块墨玉牌在哪里见过,但又想不起来了?”
南风绝接过玉牌,在手里细细察看,“是啊,我也好像见过,在谁腰上见过?”
二人捶着脑袋想半天,也没想起。
“先不管了,容后再想,你先看这个”,将几封书信递给南风绝。
南风绝顺手拿起一封,几行字,“陈知府,现二万兵马还不够成大事,本座命你继续招兵买马,扩充至五万,军饷我会命人准备。
上面是一私印,印符正是那墨玉虎头牌,上面的虎头非常突出。”
“噢,原来是虎符啊,可以调动军队,只是印章上虎头牌要比这块实物小的多,是印章,所以要小。”
袁定非道,“玉牌是信物,印章是虎符,这样解释就合理了。”
“对,他们养的私兵应该叫虎头军,这个自称本座的应该就是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