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
天边朦朦亮,万籁俱寂,四野无声。
海边港口处,娄蟹开着黑色桑塔纳,停在港口前面,透过车窗望着雾蒙蒙的大海,顿时神清气爽,心情格外的好。
娄蟹声东击西,提前买好了明早的机票,天还没亮偷偷溜走,过海抵达香江,再坐轮船赶往欧陆。
神不知鬼不觉,谁也别想知道他的行踪,阻止他远走高飞。
杀猜挎着背包在前开路,娄蟹紧随其后,娄必胜和娄必驰拉着行李箱跟在后面,一行四人赶到港口,登上了岸边的渔船。
渔船驶出没有一公里,巡逻艇从四面八方冲来,团团包围渔船。
娄蟹站在甲板上,环视雾蒙蒙的海面,吓得面如死灰,嘴角痉挛抽搐,难以置信的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天还没亮出来巡逻,这不附和逻辑。”
巡逻艇上响起洪亮的喇叭声,回荡在海平面上。
“娄蟹,你涉嫌多宗恶性案件,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娄蟹汗如雨下,手脚瑟瑟发抖,坐倒在甲板上,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远处驶来一艘银色豪华游艇,停在巡逻艇外围,孙九旭站在游艇上,双手搭着扶手,嘴里斜叼着香烟,四周站在一群靓女,叽叽喳喳的看热闹。
孙九旭挥手打招呼,嘲弄道:“哎呀我去!这不是娄二少,天还没亮,就出海打渔,你的渔船也太破了,跑得比乌龟还慢。”
瞧着幸灾乐祸的孙九旭,娄蟹目呲欲裂,脸红得猪肝色,铺天盖地的草泥码从头顶碾压而过,气得都要爆炸了,暴跳如雷的大吼。
“孙贼儿,我问候你八辈祖宗,我从没招惹过你,你如此歹毒,谋夺我的产业失败,还要害死我。”
“哈哈哈!”孙九旭仰天狂笑,癫狂的道:“活该你倒霉!本少爷给过你机会的,开出天价一亿,你不感恩戴德,非要拿楚金生的四亿。人心不足蛇吞象,我就满足你,让你有命赚钱没命花。”
娄蟹气急败坏的道:“你这是谋财害命,损阴丧德,你不得好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