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是工业区，你从哪遇见的老头？”

“那边机床厂门口，看门的打更老头，我再过去问问。”

陆小强拍打衣服灰尘，就要上车离去，巴图拦住去路，打指着塌陷的坟头。

“小强，你不想恶鬼缠身，天天晚上做噩梦，就把人家坟头给填上，学着做个人吧。”

陆小强默不作声，打开汽车后备箱，找出折叠工兵铲，过去填好坟头，又鞠躬作揖，点燃三根烟上香，嘴里念念有词，这才收工上车，开车去找老头。

日落西山，夕阳西下，天就要黑了。

不远处的机床厂，门口点亮一盏千瓦大灯炮子，照亮了门前空地，两个小老头做着小马扎，喝着茶水正在对弈。

车停在门前，小伙伴们下车走了过来，围观象棋残局。

陆小强掏出烟盒，散给两个小老头各自一根华子，和善的道：“两位老大爷，还记得我吧。”

两个小老头慈眉善目，接过香烟别在耳边，歪头上下打量小强，同时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印象。

陆小强手指着不远处的荒地，询问道：“我想问问，那片荒地原来是干嘛的？”

左边老头端起陶瓷茶缸，喝了一口热茶，不疾不徐的道：“荒地就是荒地，原来就是荒地。”

右边老头附和道：“荒地等着建厂，还能干嘛？”

赵锋一把推开小强，掏出两张红票子，砸在棋盘中间，狂傲的道：“两个老家伙，别跟我打太极玩轮子，想要钱就说实话。”

两个老头对视一眼，满脸皱纹舒展开来，笑得比老菊花还要灿烂，各自伸手夺过一张红票子，迅速装进口袋里。

“荒地原来是乱葬冈，大凶之地，飘鬼火的。”

“乱葬冈闹鬼，不能建厂的，所以荒废了，白给都没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