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腕表,距离中午12点,还有十分钟,起身走出船舱。
耿家三兄弟并肩站在甲板,端起望远镜眺望,远处海平线驶来的游艇,确定只有一艘船,没有任何问题,这才放下心来。
游艇贴着大飞停下,赵锋和楚金生并肩站在甲板上,背后站着四名保镖,手里都提着黑色旅行袋。
耿春东朗声道:“二位老板挺准时的,说好的不让带保镖,为何带着四名保镖?”
赵锋鄙夷的道:“少废话,保镖是我带来的,你们这帮沙雕,绑了唐胭脂去找唐家,关我屁事。”
耿春东瞠目结舌,哑口无言很是郁闷,唐胭脂不是赵锋的女人,他能来就不错了,还真是无话可说。
耿春西嬉皮笑脸的道:“赵总大驾光临,上船说话吧。”
赵锋点燃一根雪茄,接过钢盔扣在头上,冷笑道:“上了贼船就下不来了,我就站在这边看热闹,你们有种就撕票,我又不是唐家人,跟我没有一毛钱关系。”
耿春西顿时无语,灭火没电了,早就听说赵锋难缠,不按常理出牌,这回算是见识到了,根本不在乎唐胭脂的死活。
耿春北斜眼吼道:“看你嚣张的,想赎人就上船,不然滚蛋。”
赵锋鄙夷的道:“死光头,我就是来看热闹的,不服你上我的船,有种你就上船,跟我保镖比划比划。”
耿春北高举喷子,对天放了一响,叫嚣道:“老子崩了你!”
赵锋举起黑色旅行袋,重重砸在甲板上,拉开拉锁抓起一捆绿票子,甩手抛向大海,绿票子漫天飞舞,下起一片钞票雨,撒落蔚蓝的海面。
“死光头,不服你就开火,我把钱都扔海里,你下海捞钱吧,跟鲨鱼来一场海底浪漫邂逅。”
“......!”耿春北怒目而视,脸红脖子粗,气得都要炸了,恨不得跳到游艇上,跟赵锋决一雌雄,太踏码嚣张了。
耿春西满头黑线,铺天盖地的羊驼从头顶狂奔而过,气得七窍生烟,心底在滴血,这一捆有十万美刀,都扔海里去了,这可都是他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