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让石恩没法想象的，就是造这么大一个室内，还要在室内布置这么多东西，那得花多少钱啊？

但只要是如同石恩之前所想，大概是国家层面的投资，石恩就又完全不会觉得这点钱会很多了，虽然石恩也算不出来大概需要花多少钱才能布置成这样。

总之，石恩想来想去，最终得出了「自己是在室内被做实验」这个结论。

可能是人之常情吧，石恩因为联想到这场实验大概是因为十分重要，大家都在万众瞩目的缘故投了很多钱。

再加上石恩之前想到的，实验人员不辞辛劳，也要在最深的夜晚守候着自己，不让自己做出‘傻事’烧死自己。甚至还为此扔一些死兔子，傲娇地警告自己。

石恩心里倒是有些过意不去，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积极配合实验，去尝试灵气的各种可能。

可内疚归内疚，石恩倒也没真的每天都忙碌于研究这研究那的。虽然石恩整天都闲得没事干，研究灵气也能打发时间。

但主要是因为石恩除了吸纳灵气，让灵气在身体内循环往复，或者是在身体某一处把灵气排出去外，就再也想不到灵气其它的用途了。

之前石恩倒是在那条白影身上感受过那种，把灵气转化得更加细腻的使用方式。之后石恩倒也尝试了，也算是成功把灵气转化得更加细腻了。

倒也不是石恩有多天才，主要是他从白影身上感受到的，实在是太真实了，就好像是自己的记忆一样。所以石恩一边回忆着那种感觉，一边控制灵气溶解灵气，居然第一次就成功了。

石恩发现自己第一次尝试，就能模拟出这种‘高级感’十足的灵气，还忍不住夸赞自己真是天才，怪不得要把自己抓来做实验。

但石恩模拟出的这种细腻感，石恩自己却又总感觉和白影的那种细腻灵气有很明显的区别。

可区别在哪，石恩就又完全想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