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少女依旧没什么反应，依旧是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

少女给石恩的感觉，与其说是一道能思考的意识，实际上更像一个永远无法接近，无法对其产生影响的死物一般。

石恩感知着自己的身体，无奈地看着少女想道：“哎！虽然我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能感知到外界，却苦苦挣扎也无法动弹身体的植物人。”

“但我哪是什么植物人啊，你才是真正的植物人啊！”石恩心里产生了一些不屑的情绪：“毕竟大小姐你呀，连意识本身都没什么活动，甚至连意识本身都和植物没什么区别了。”

“植物！嗯？！”石恩突然想到，这不会真是植物的‘意识’吧？

毕竟石恩之前有过经历，自己在接触到蘑菇的时候，也有过意识与网络结构连接在一起的体验。所以说不定这个少女意识的本体，不是人而是蘑菇呢。

但石恩想了想，又觉得应该不是这样：“咱们高贵人类发明出来的如此高科技，怎么能作用到下贱的蘑菇上呢？”

石恩倒也不是真这么想，只是想试试用这句话会不会让少女有些反应。但少女还是对此毫无反应，依旧是那副悲伤的心情。

石恩认为，既然这是一种专门为意识而存在的发明创造，那就理所应当作用到本身就有自我意识的生物上才对，怎么能作用到蘑菇身上呢。

这一点倒是不严谨，不仅是因为大多数植物本身也能发射‘信号’，某种程度上来说和脑电波是一个原理，那就可以视作为植物本身是有‘意识’的。

只是如果是在经费不充足，以及实验信息不完善的的情况下，也确实是暂时不会选择使用如此‘高科技’在植物身上做这种实验。

即使明知植物没有意识，也会有人试图找到与植物交流的方法。

不过石恩也没想这么多，只是单纯认为科学家，应该不会犯这种试图在植物身上寻找意识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