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就很好理解了，难怪自己的意识无法潜入深处，原来是因为那玩意根本就不算是一个实体，或者说这玩意压根都不是固体，所以石恩的意识才无法流动。

就像石恩的意识不能跟着从自己身体里排出去的灵气，一同离开身体。虽然石恩并没有做过，要是做了的话，保不准当场就直接死翘翘。

总之，石恩做不到让意识仅仅在灵气中流动，至少现在做不到，以后有可能做得到吧。毕竟万事皆有可能呢，搞不好某天就有人告诉你不仅引力是假象，电磁力，强核力和弱核力也是假象呢。

只是有可能，这种事并不会发生的可能性也非常大。不过，石恩虽然做不到让意识只是凭借灵气就能流动，但石恩有了另一个想法。

那就是：能不能给这玩意也窃取了？

虽然这玩意给石恩的感觉如同钢板，就好似灵气被压缩到了钢板的那种密度一样。不过被压缩的灵气也并不是四周随处可见的那种灵气，这种灵气本身给石恩的感觉就很厚实。

这种厚实的灵气甚至都比石恩遇到过的这么多灵气里，结构最为紧密的普通灵气还要厚实许多。

再加上其密度也十分紧密，给施恩的感觉已经无法用厚实来形容，更像是一种十分「厚重」的灵气才对。

“厚实”虽然和「厚重」差不多是一个意思，但前一个词并不能像后一个词一样，让石恩感觉到这个东西还很重。而且「厚重」本身，也能让石恩感觉到“厚实”。

别人的感觉怎么样，但石恩感觉肯定还是用「厚重」来形容这种灵气比较合适。

虽然不知道「厚重灵气」对人体的影响如何，但之前那些蘑菇白丝，和现在这些草都与它紧密联系着。想来应该是不会和「昏睡灵气」还有「美好梦境」一样，直接让人陷入危险的处境。

但石恩还是想“借”过来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