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以命相搏,为的是守住一生清白,不让心上人嫌她弃她,最终还愁断了肝肠。
金琨眼中满是心疼,自责道:“梨雨,是我没保护好你,我又怎舍得嫌你?”
他缓得一缓,再柔情道:“无论你成了何番模样,我也依旧会怜你、喜欢你。
“你我余生虽还漫长,但我此生心爱之人,唯你而已!”
肖梨雨眼泪哗哗掉落,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口中呢喃:“哥哥……你真好!”
金琨终于掉下泪来,他狠咬着嘴唇,艰难说道:“我不好,若不是我执意要治这狂阳,又怎能害了你?”
肖梨雨左手将他再搂紧些,右手手指拂过他身上多处伤口,轻轻在他耳旁道:“我与琨哥哥一同做这些事情,都是我心甘情愿。
“我只想像哥哥那般的英雄了得,再也不去想什么后果啦。”
金琨欲再说上几句,肖梨雨忽伸手遮住他的嘴,再道:“哥哥,此事就别再提了,我还能在你的身边,已是极满足啦。”
她将话说完,虽仍有泪痕挂在脸上,但也掩不住一副甜蜜愉悦的模样。
金琨两眼深情地望向她,内心既悲且怡,他只道了声:“有你真好!”
说罢,脚下连点数次,最终跃进了一农户院中。
金琨向主人奉上几两纹银,买来一件农家的外衣给肖梨雨换上。
他俩又向主人讨来一些粗茶淡饭草草吃了,肖梨雨还拿出草药给金琨裹了伤。
二人再休息得片刻,这才并肩向济民堂走去。
缓缓走过十余里,已是临近巳时,街道上如往常一般,行人们川流不息,开始忙起一天的生活。
金琨二人远远看见济民堂之前,却又是人山人海之样,堵得水泄不通。
许多人朝堂内叫叫嚷嚷,叱骂呼喝之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