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缓缓走向前去,向这二人拍出几掌极寒之气。
这寒气夹杂着寒霜扑面而至,这二人顿感寒气入穴,立时瘫软在地,总算安静了下来。
金琨轻轻松松就将狂阳压制下来,直让在场众人佩服以极,交口夸赞不迭。
其中几人竟讶然叫道:“极寒之气!这不是祁掌门的独门绝技么!”
“是啊!这……这又是怎生一回事?”
肖代秋立时喝道:“休得无礼!明老前辈成名百年,又怎会与祁偌那厮相关?”
这几人立时低下头去,缩至人群之外,再也不敢吭上一声。
金琨并未搭理这些非议,只回首道:“马堂主,烦你在夜深人静时,带一些兄弟,去那玉弓潭处,用土石将它填了。
“路上须机灵些,若遇到贼人,不可与之动手,全数撤回便是。”
马和吃了一惊,问道:“如此一来,那玉弓潭和化炽社不都毁了么?”
金琨沉吟道:“老夫就是要将它毁了,亨人欲夺它去赚取钱财,霁云盟也欲将它毁去,
“总之留着这玉弓潭,定要惹来诸多祸端,不如咱们先行将它毁去,也好断了各路贼人的念想。”
马和又问道:“那咱们弟兄想要医治狂阳可怎生是好?”
便在此时,那高个儿弟子忽地爬起身来,竟将脑袋往立柱上撞去。
马和眼疾手快,飞身跃起,抢在头里将他拉了下来。
但那弟子依旧不依不饶,两手将马和往旁一推,又要向墙上撞去。
马和这回学了乖,再度抢上前去,猛地一拳将他击倒在地。
那弟子躺在地上,脸颊肿的老高,鼻涕眼泪流了一脸,正呻吟不已,直缓了老半晌才叫道:“为何!你们为何不让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