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青囊三肖发了话,之前聒噪之人均面面相觑,哑口无言,再也不能在中毒上大做文章。
肖代秋又从中解释了好半晌,将狂阳之事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最后说道:“中毒的脉象实在是容易探得,但凡学了些医理之人便能轻易切出这脉象!
“所以,若实在要说骗,便是那霁云盟里有人在欺骗大伙儿!他们以此为由,当先冤枉了青原派的火劲火掌门!
“那可是霁云盟里难得的好掌门呐!便是我那不争气的大哥,他都不敢说是中毒所致,大伙儿说说,火掌门他到底冤是不冤!”
言毕,又将霁云盟如何制造狂阳,又如何迫害弟子谋取钱财一事,详详细细地说了出来。
如今围在这龙应堂的人数至少有两千余众,其中无论是质疑明灵子的,还是一心拥护他的,均觉肖代秋所说的句句在理。
这其中又有许多人,都是头一回得知狂阳的真相,无不大惊失色,如梦初醒。
众人不住点头称是,又细细数落着霁云盟中的种种不是。
便连天目派弟子的拥趸也渐渐将头低了下去,质疑之声再也兴不起波澜。
金琨直叹了好长一口气,这并不是为他自己,而是感叹昔日火劲的冤情,在今日彻底的昭了雪。
他心中无限畅然,脑中一遍又一遍地忆起这位恩师的音容笑貌。
陆宁走到伏世火身边,从怀中掏出一块方糖给他吃了,又在他脸颊上抹了些药膏。
摸着他的脑袋,欣喜道:“好一个勇敢的孩子,姑姑太喜欢你啦,你叫什么名字?”
伏世火难得吃到那么好吃的糖,心中也是一阵欢喜,说道:“我叫伏世火,姑姑你是谁?”
陆宁笑道:“好生奇怪的名字,你就叫我陆姑姑吧!”
回头又望向金琨,心道:“这孩子好生乖巧,若是我与他生的孩子,可就叫我心满意足啦。”
她又悄悄走至金琨身侧,也拿出块方糖塞入他的手中。
金琨一怔,心想这方糖是哄孩子的玩意,为何又要塞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