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有小心思,他先想看看,这小道士是否真有本事,他再上前抽签问卦,少年没有远去,他坐在了小茶馆,小茶馆离小道士的摊子不远。
一连三天,无人问津。一连三天,少年天天过来,天天坐在小茶馆内。
“怎么,被贫道言中了吗?”小道士见少年不语,便接着道:“这摊子被砸,无签可抽。”
小道士话语未顿,又笑道:“这看姻缘,非是得抽签问卦,贫道道法高深,看看面相便可知晓。”
小道士看都没看向少年,他趴在桌子上,轻声笑语,声音清甜。
“你印堂粉红,女人缘甚佳,此乃命犯桃花,你若真心,彩蝶自舞。”
少年未语,目光澄澈。
小道士一人独语,却显得意,“怎么样?贫道可有妄语,很准很灵吧?”少年不语,神情如一。
小道士转过头,他仍是趴在酒桌上,头枕在手上,他看向了少年,接着笑道:“可别告诉贫道,你身边从无女子出现过,起码不低于一手之指。”
少年面色仍是如粉桃,一如从前,可少年心里却是对小道士刮目相看。
少年本是想问问小道士,友人于何方?这三天才跟着小道士,此时少年觉得小道士非是全部胡言。
少年心中一动,试探问道:“如道长所言,若是在下有相知相好的女子,她或她们又在何方?”
“刚刚所言,可否抵饭钱?”小道士噌的一下坐直了身子,杏眼水墨,直勾勾的看着少年的眼睛。
俊眸如似被泼洒了墨水,水面无波,少年目光清澈。
少年知晓,小道士不按常理出言,小道士这话语一转,少年未感多奇怪。
这还真是,几句言语便抵百万饭钱,当然,这灵酒这灵菜非是小道士一人所食用,可少年好似没有说过所求为姻缘吧!
无可辩驳,无言拒绝。
少年虽未言语,小道士却说了一大堆,少年都听进了耳朵里,这岂不是默认了吗?
好似小道士的话有理,值与不值当,在于少年一句话。可少年未曾想过,他付酒钱是为了找小道士求签问卦,更是未想过,小道士如此言语,他这是为了抵饭钱。
少年静默一刻,不知何言语。
“怎么,不值当吗?”小道士脸有愠怒,嗔斥道:“你可知道,贫道一言千金?这是看在你出手帮了贫道,贫道才给你个友情价,你竟然认为贫道先前之言,不抵一顿饭钱,若不是你,贫道都不会给人脸色,再好的酒菜,贫道都不会赏脸。”
呵呵!少年觉得他不能不再言语,便道:“道长,在下非是此意,正如道长所言,道长之言,在下岂敢以金银论之。”
砰砰砰之声响起。
雅间的门大开,有人飞进了雅间,非是飞进,是被人踢飞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