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你担心什么?”
“老子没什么可担心的。”
“那您就是对自己没信心了?”
“说什么呢?!”卢绾放慢了速度。
卢弃狡黠一笑,轻松追了上来:“我是说您不想让人看到您躺在大车里,是一种不自信的表现。”
“我有什么不自信的,驾!”卢绾在马屁股上扫了一鞭子,灰马又把白马甩在了后面。
卢弃撇撇嘴,提高声音说:“你不是对自己没信心,你是对某些人没信心!”
“谁?!”卢绾一扯马缰,灰马嘶鸣一声,停在了前面。
“当然是我皇帝大爷了。”卢弃的“小把戏”再次得逞,白马一个冲刺,反而超过灰马一大截。
“别胡说,你皇帝大爷和老爹我从小一起长大,我就是对自己没信心,也不会对他没信心的,驾,驾!”灰马腾空跃起,继续狂奔。
“父王说的没错,希望父王此行心想事成!”
“一定会的,爹出门前,找人算过,哈哈。”
距离长安越来越近,父子两人不敢再说闲话,各自憋着一股劲,全力角逐了起来。
随着午时的临近,长安城上空升起了袅袅的炊烟。
虽然此时的长安城和后世八方来朝的长安城根本不能比,但是经过相国萧何的营建,长安城已经初步具有了王都的风范。特别是长乐、未央两座宏伟宫殿的崛起,更为这座发育中的城市平添了几分威仪。
长安城东门外,城门关卡的盘查相比往日更加严格了。
“你,里衣是什么颜色的?”
“谁让你进城请吹鼓手的,不知道天下禁乐吗?!”
“还有你,竟然敢往长安城里送酒水,来人,都给我捆起来,严加审问!”
“喏!捆起来!”
“军爷,我就这一件里衣,不穿里衣我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