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蛮站在远处说。
“不存在,我卢义和人比试,向来以命相搏,只要我有一口气在,都无妨。”卢义笑着说,还要向汲蛮发动攻击。
“说了不必就是不必,我汲蛮说出来的话从不收回。”
汲蛮淡淡地说,身形一动,上了屋顶。
未央宫,椒房殿。
皇后吕雉盯着跪在地上的舞阳侯府管家樊全看了半天,终于用很轻的声音说:“起来吧。”
“小人不敢,小人有罪!”
樊全头都不敢抬,依旧面伏于地。
“你有什么罪,没有伺候好舞阳侯一家吗?”
吕雉嘴角浮起了笑。
“小人有负娘娘重托,不但没把事情办好,还把,还把那壶酒给弄丢了。”樊全身子向下一压,完全和青砖地面贴在了一起。
“丢了?那可是御酒,就那么好丢吗?”吕雉冷声问。
“真的丢了。”樊全浑身颤抖,战战兢兢地说:“酒壶被人换了,壶里的酒也成了蓟城苦酒。”
同一时间,一名宫女把那壶被掉包的御酒送到了吕雉眼前。
“蓟城苦酒……有意思,真有意思啊。”
吕雉掀开酒壶盖嗅了嗅,发出了一声冷哼:“看来你真的有罪,你的罪是因为你太愚蠢了,被卢绾那老小子给戏耍了,还不自知,来人,割了他的舌头,让他长点教训。”
“喏!”吕雉的话音刚落,立刻有禁卫走上前,拖走了樊全。
樊全虽然面临被割掉舌头,变成哑巴,心中却一松。
他在来之前早就打听过,前面那些为吕雉办事的人,大多因为办事不利,被砍了脑袋。“我果然是舞阳侯府的管家啊,待遇就是不一样。”樊全被拖走时,不住地想,心中一阵高兴。
“启禀娘娘,公主她,她今日又出宫了。”樊全被拖走的同时,负责辅佐鲁元公主的内侍徐渊走了进来。
“又出宫了,就不能消停几天!”
吕雉刚刚端起茶碗,马上重重地放下了:“说吧,她今天都去了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有没有特殊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