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生甩了甩衣袖,背着手返回了丹房。
“喂,你为什么……”
“嘘!”
卢生刚走远,卢义的脑袋就从走廊的横梁上吊了下来。然而,不等他把心中疑惑问出来,卢弃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放心,那家伙怕我纠缠,早走远了。”卢义挤了挤眼睛。
他身上虽然有伤,可是飞檐走壁,倒挂金钩这种小儿科,还是轻轻松松就能办到。因此,刚才卢义和卢生聊天时,他便纵身跃起,收敛气息,藏在了两人头顶上方的横梁上。
此时卢生一走,他立刻来个倒挂金钩,双腿挂在横梁上,把脑袋吊了下来,像只蝙蝠一样,和卢弃说话。
“丹房被翻这事,不是你干的?”卢弃故意问。
“我要干,何必等到昨日?”卢义反问。
“那就只有一个人了。”
卢弃嘴角浮起笑,望着卢义那张倒过来的冷峻面庞说:“不过,在先生那里,这个锅得你背,当然了,你可以不认。”
“我自然不认!”卢义的脑袋缩了回去。
“喂,你真的想跟他比剑?”
卢义望着拧正身子后,蹲在横梁上的卢义问。
“不是我,是我手中这把破剑。”卢义笑了笑,很认真地说:“它在一把叫钝的青铜剑面前丢了面子,必须找回来。”
“那就祝你好运了。”卢弃也笑了笑。
就在这时,卢弃的两道剑眉突然挤在了一起。
“咱家院子进人了!”
丢下这句话,卢义身形一动,直奔后院方向。
“来人,跟我去后院!”
卢弃想了想,招呼了一声,带着家仆也赶往了后院。
卢家后院,围墙边上。
两名蒙着面的黑衣人,折腾了半天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就说凭咱俩的本事,根本做不了这种事,你偏不信。”
身形娇小的蒙面人揉着手臂说。
“咱们不是做到了嘛,还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