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接了一句,马上解释说:“就是小义哥让人把这些话带了回来,要不然小人怎么知道啊。”
“明白了。”卢弃点点头,若有所思地问:“舞阳侯呢,他没有跟着父王去洨侯府?”
“没有,他本来是要去的,被老爷给挡住了,小义哥说他觉得燕王怕舞阳侯在场,有些事做起来抹不开面子。”仆人说。
卢义心中暗想:“父王哪里是怕樊哙叔父在,自己抹不开面子啊,他这是担心以舞阳侯的性格,说不定自己还没服软呢,舞阳侯就扭着耳朵教训起不成器的侄儿了。”
洨侯府。
吕产闷闷不乐地玩着投壶。
长安城这一封,街道上顿时冷清了数倍。平日里吕产还可以出门欺辱穷人,调戏媳妇,如今根本就没这好事了。不过,吕产的心思已经不在横行霸道上,他现在一睁眼睛想的就是萧棠儿。
“那谁,有萧相国家小姐的消息吗?”吕产坐在草席之上,左手支撑着肥硕的脑袋,右手拿起箭支百无聊赖地丢了出去。
“启禀侯爷,没,没有。”吕福赶忙说。
“怎么又没有啊。”吕产侧着脸瞟了瞟吕福,冷冷地说:“我看根本就不是人家大小姐不肯出门,而是你眼瞎,没有尽心办事。”
“来人,把这狗东西的眼睛挖了,让他长长记性!”
不等吕福做出反应,吕产忽然提高了声音。
“啊,侯爷,小人冤枉啊!”
吕福见状立刻跪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两名仆人虎视眈眈地走向了吕福。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眼看着自己马上没了眼睛,吕福急中生智,高声大喊:“前几天有人看到萧家小姐独自出门了,她穿着翠绿的长裙,戴着一顶大斗笠,用绿色的轻纱遮着面……”
“嘶!想想都觉得很撩人!”吕产突然来了兴致,眼神中满是淫荡的憧憬:“别他妈的喊了!去,叫几个人,按照你说的,装扮起来,本侯要亲眼看看棠儿如此装扮,究竟有多美,嘿嘿。”
“喏,小人这就安排!”危机终于过去,吕福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瞪着想要挖他眼睛的仆人,匆匆离开了。
功夫不大,厅堂外隐隐飘进来一阵香风。
吕产闭着眼睛嗅了嗅,眉眼逐渐弯曲,脸上涌起了淫荡的笑,故意轻咳一声,望着厅堂外说:“都进来吧,让本侯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