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错吗?萧延,别报喜不报忧啊,棠儿在汉江上遭遇追击的事情也给世子说说。”桃六娘在一旁说,她也看了那封书信。
“好吧,哎,事情是这样的……”
萧延叹息了一声,有些无奈地说了起来。
“她到了淮南国境内,吕产没再派人骚扰她吗?”卢弃听完汉江上那惊险刺激的一幕,忍不住问。他的心早就在萧延的讲述中,飞到了汉江上,又随着官船一路南下,进入了六县的杏林药铺中……
“这个倒没听棠儿讲起,也许真像请他们去六县定居的贲赫说的那样,吕产惧怕英布,不敢胡乱造次吧。”萧延说。作为兄长,听说妹妹遭遇别人追击骚扰,他的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无力。
“希望是这样吧……”
卢弃的眼神有些迷离,喃喃地说。
桃六娘知道他肯定在担心萧棠儿,便换了个话题问:“世子这次打算在定陶待多久?”
“这哪里说的准啊,我们来……”
桃六娘的话音还没落尽,涂乙就端着煮好的茶,走进了房间。
萧延两人在蓟城时,涂乙跟他们也有过接触,知道卢弃并没有拿他们当外人。因此,他走进房间后,随手把房门一闭,就随口说起了此行的目的。可是,话到嘴边,却有些犹豫了,于是,干笑了两声,改口说:“总之,连最基本的目标还没达成呢,暂时走不了了。”
“世子真的想游说彭越?”萧延眼珠动了动,盯着卢弃问。
萧延可是当朝相国萧何的儿子。
他虽然和卢弃走得近,但是,从他爹是相国的身份推测,他多半是忠于朝廷的。卢弃回望着萧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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