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樊哙的眼泪淌了出来。
“别他娘哭哭啼啼的,跟个娘们似的!”
刘邦原本在厅堂中背着手转圈子,此时冷哼了一声,侧过了身子。说实话,他实在是不忍心看到老兄弟哭的如此伤心。
“燕王,你就没有话要对朕说吗?”
陈平正准备充当和事佬,刘邦突然看向了卢绾。
卢绾不知道在想什么呢,遇到刘邦的目光,顿时哆嗦了一下。
“怎么,燕王此时知道害怕了?”
刘邦抓住卢绾的哆嗦,冷冷地问。
“臣,臣,季哥,兄弟要不是怕您,怎么可能从蓟城一路背着荆条过来找您呢。”卢绾原本想辩解两句,可是,看到刘邦似乎不忍心见樊哙抹眼泪,索性把心一横,主动示弱,摆出任人宰割的姿态。
“哼!”刘邦不置可否的冷哼了一声,坐到了御案后面。
卢绾趁机又说:“季哥,兄弟我是真病了,这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谁也没有办法啊,至于我不愿意让人探视,那并非针对什么人,而是帮不上陛下的忙,心中有愧,心情不好,看谁都烦……”
“把人带上来吧。”刘邦斜着眼睛瞥了卢绾一眼,忽然提高了声音。片刻后,两名内侍拖着一名遍体鳞伤的宫人走了进来。
“燕王可认识此人?”刘邦瞟了瞟宫人问。
“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