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危言耸听了吗?!”黄蛟噙着眼泪,瞪大了眼睛。
“大王,您要是听臣肺腑之言,趁着贲赫还没逃出淮南国,此刻便派人去将他捉回来,关进大牢里,至于他是否有谋反之心……”
“不至于,贲赫不是简奔,我英布也不是软弱可欺的彭越!”
不等黄蛟把话说完,英布摆着手打断了他。
“既然如此,大王可否和臣下打个赌?”
黄蛟见实在劝说不动英布,便擦了擦眼泪,提议说。
“赌什么?”英布眼中满是疑惑。
“对呀,赌什么?”仍旧待在书房里的萱花娘子也来了兴趣。
“赌注百金,臣赌贲赫明日不会去早朝!”
黄蛟望着英布,眼中尽是挑衅。
“好,孤王就和你赌这一局,不过,孤王若是赢了,太尉日后和中大夫要和睦相处,再也不要相互猜忌了。”英布点着头说。
“哎……”
黄蛟望着英布磕了个头,叹息一声离开了。
淮南国的惯例是三日一小朝,五日一大朝。
黄蛟和英布打赌的日子,正好是大朝。
大朝,没有特别原因,淮南国中所有官员均需上朝奏事听训。
因此,正常情况下,贲赫是要来上朝的。
然而,这一日,从卯初开朝到午时散朝,始终不见贲赫的踪影。
黄蛟虽然打赌胜利,脸上却没有一点喜色。
英布原本信心满满,不以为然,此刻早已焦躁不安。
为了弄清楚贲赫为何不来早朝,英布已经派出去三拨人了。
然而,这三拨人至今还没有回来一拨。
“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真的离开淮南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