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弃叹息了一声,又问。
“我早已做了取舍,这事你应该知道。”卢义的语气很平静。丁浪盯着他们两人看了半天,正想走过来劝说,却看到卢义噌的一声,从背后拔出了星追剑。“你信不信,我都这样,大不了给你个明证!”说着话,卢义收起剑落,左手拇指被切断后,掉在了地上。
“你这是做什么?哪有仆人在主人面前如此耍横的!”
丁浪立刻走了过来,惊愕的同时,对卢义一阵呵斥。
“对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至于吗?”
卢弃也在呵斥卢义,可是语气中却充满了对他的怜惜。而且,在呵斥的同时,卢弃已经弯下腰,将卢义的断指捡了起来。
“丁先生,快去请医者,这断指兴许还能接上!”卢弃把断指在桌上放好后,刺啦一声撕破里衣,一边帮卢义包扎伤口,一边说。
“哎,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就不知道爱惜呢!”丁浪实在很无语,用右手食指点了点卢义,叹息一声,出了客房。
“我爱惜身体发肤,更珍惜你这个朋友。”
丁浪离开半天后,卢弃忽然说。
卢弃听到这话,瞬间愣住了。
长安,未央宫。
卢绾前几日已经正式知会吕后,他要让刘盈去南方参与平叛。
可是,他等了又等,始终没有等到太子来向他辞行。
“去,问问太子,他究竟何时才肯出发?”
刘邦正在批阅公文,忽然间又想起了这事,便安排人去问太子。
“喏!”宫人答应一声,匆匆离去。
“军师以为太子为何迟迟不肯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