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樊哙如此神勇,平叛的态度如此坚决,灌婴等人这才放心来。
“多余的话,本相就不多说了,本相这边就一句话,首先攻下蓟城者,本相要为你请功,生擒卢绾父子者,本将保你加官进爵。”
樊哙扫视着灌婴等人,厉声说。
“相国英明,我等自当效死力!”
灌婴等人同时单膝跪地,望着樊哙行礼,表态。
“嗯,这还差不多,诸位请起。”樊哙满意地点点头,象征性地搀扶了几名将领,便将众人同时搀扶起来了。“灌婴、杨武留下,其他人各司其职,继续攻城!”看着众人都站起来后,樊哙下了命令。
随后,众人陆续退出大帐,灌婴、杨武留了下来。
“太尉与我交接之时,曾专门说过,要想拿下蓟城,必须多征询车骑将军和勇将杨武的意见,所以,我想向二位……”
“呜呜呜……”
樊哙的话还没说完,大帐外隐隐传来了哭声。
“这是什么情况,军中岂容做此女儿态!”
听到哭声,樊哙的豹眼顿时瞪圆了。
“来人,给本相速速查清,究竟是何人大白天的扰乱军心!”
樊哙性子急,前句话刚说完,就下了命令。
“喏!”亲兵答应一声,快步走出大帐,忙活了起来。
功夫不大,亲兵就回来了。
“启禀相爷,这哭声并不是我汉军军营中的,而是来自蓟城城楼之上,那痛哭之人也并非别人,而是燕王卢绾。”亲兵拱着手汇报。
“什么?”樊哙有些懵。打仗就打仗有什么好哭的?
“卢绾究竟为何而哭,打听清楚了吗?”樊哙眼珠动了动问。
“这,末将不知。”亲兵面露难色,摇了摇头:“距离实在过于远了,若不是他站在城楼上,顺着风动哭声,兴许我们都听不到呢。”
“相国初来乍到,卢绾就顺着风痛哭,分明是想让您听见,末将以为这其中定然有诈,请相国还是不要搭理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