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李杰微微颔首，没错，武则天盼着李治早逝，哪会真心为他打算？遇到医术精湛的，恐怕恨不得直接处决。

"随后，母后向秦医师道歉，并赏赐了他百匹绸缎。"

李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无非是欲盖弥彰，试图堵住悠悠众口，证明她对李治的忠诚。这女人的心机，真是深不可测。

李杰清晰地记得，历史上武则天曾创设一种酷刑——"醉骨"，剥夺人的四肢五官，放入酒瓮中活活闷死，美其名曰"醉骨"，此刑在历史上赫赫有名，位列十大残酷刑罚之一。

"殿下，你在想什么呢？我怎么觉得你的眼神冷冰冰的。"

韦丽望着李杰，taizi的神情让她心中也生出一丝寒意。

"哈哈，没什么，早点休息吧。明天我这儿会有好酒出炉。"

李杰连忙解释，刚才的杀气确实让韦丽受惊了，但他并不想此刻透露这些。现在的每一步，都在为他积蓄力量，以防将来对付武则天时陷入困境。而且看来，那个时刻不远了，他必须抓紧时间。

次日。

李杰来到专设的小院，带着高延福和他的五个义子。

"今天，你们五个陪高叔叔看看酿酒的过程，怎么样？"

李杰询问五个纯真的孩子。

"哼，有什么好看的，我要和爹待在一起。"

雷王率先表态，他自认为身为大义子，看太监酿酒有何意义。

其他人不敢像雷王那样傲慢，毕竟雷王杀过人，他们可没有。

"呃，小高，一会儿你得卖力些，我们的酒壶已经到了，该是你酿酒的时候了。"

李杰对雷王无可奈何，但孩子的话无伤大雅。

"是，殿下。"

高延福瞥了孩子们一眼，早已在李杰的指导下熟练掌握这一切。

他将发酵好的大米拌入酒曲，搅拌一番，再用大缸封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