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旗手,更是把旗帜扛的歪歪扭扭,黑色旗帜上面的山字旁边有着好几个沾着泥土的脚印看起来十分扎眼。
赵铭眉头紧皱,虽然制度已经改了,军规军纪如今也在推广。
但目前赵铭实在是分身乏术,虽然平日让安新军那些年轻小伙子帮忙教导这群老油子。
但很显然,那些年轻人并没有能扭转这些老油子。
这也是无论哪个朝代都不喜欢这些老兵油子的缘故,真的很难训,一旦成了习惯,再想改变他们的习惯将会是千难万难。
不用想赵铭也知道,安山军现在的作战习惯,依旧不是以纪律和执行力为主,而是以个人勇武,个人技巧为主。
说白了还是一群乌合之众。
“陛下!陛下!您可一定要为我等做主啊!那覆卮山朝天王乃是公然与我大乾朝廷作对!此等贼子不灭.....”
“闭嘴!”
王铁匠本来还跪在地上朝着赵铭哭诉,然而赵铭一声暴喝瞬间让他想起一些不美好的回忆。
赵铭冷冷注视着这王胖子,又扫视老曹和赵雄几人。
怎么说他现在也是把大乾军队往正规军上靠,还设立了如此具有激励的军功体系,结果被一群贼寇打的在这里哭诉。
他们不要脸,他赵铭还要脸。
“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赵爱卿你来说!”
赵铭看向赵雄,这人也算是说话相对中肯,不偏不倚,有野心但没胆子,如果正在朝堂上这就是孤臣那一类。
赵雄点点头,便是将此前发生的种种娓娓道来。
细细听完赵铭算是明白到底是怎么个事。
安平县境内的确有朝天王这一号人物,不过那覆卮山都快接近浮山县附近,算是边缘地带,经常劫掠两县百姓。
此前据说这覆卮山贼寇仅有四百贼众,不知道最近怎滴,一下子扩充到一两千人之多。
他们今日在收复一名为鲁家村的时候遇到村民抵抗,正欲先讲讲道理,道理讲不通再下狠手。
岂料也不知道这覆卮山贼寇怎么就出现了,两边人马就在田野中展开了一场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