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术哼了一声,
“不管如何,盛运堂是盛良栋的,
他脱不了干系,我马上派人通知他,务必尽快把官印送回来。”
而此时,盛良栋正在丽阳城家中睡觉,
云上县距离丽阳城不远,孙术手下一个时辰后已经到他家了。
盛良栋听说官印被盗,大惊失色,这是天大的事,
孙术是盐铁使,掌握他命运的人,
倘若处理不好,轻则倾家荡产,重则坐牢杀头。
他立即安排人找来盛运堂大掌柜杨待举,骂个狗血淋头,
杨待举叫起撞天屈,说自己手下绝不可能做这种事,
也没有人有这个能力,能够进入到县衙偷走两位大人的官印。
县衙啥地方,那里戒备森严,他的手下谁有这个本事?
盛良栋心里也清楚,盛运堂要是有这样的高手,
早被调到自己身边来了,人家也不会跟着杨待举干。
但现在盛运堂的指刀掉在孙术房间,不管怎么辩解,不把官印找回来,孙术都会吃定他。
盛良栋想了下,自己连夜去云上县城当面向孙术解释,同时把盛运堂的人手全部撒出去追查官印。
到了云上县,孙、李两个大人红着双眼坐在堂上,
两人一夜未睡,虽然极度困倦,可是哪睡得着,不停地唉声叹气。
盛良栋一进门,噗通跪倒,膝行到孙术脚下,
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辩解,说自己手下绝不可能有人如此大胆,也没有人有这个本事。
孙术心里有数,也认为不是盛良栋手下干的,
被打晕脱去衣服那位,就是他的贴身护卫,
此人是一名高手,却被盗印贼无声无息放倒,这贼不是一般小毛贼。
但事已经发生,一旦官印找不回来,必须有人顶缸,
那把指刀就是证据,盛良栋必须要背这个锅。
却说巴桑连夜回到土地庙,美美睡了一觉,
次日一早起来,换上干净衣服,洗去伪装,还原本来面目。
他再次回到县城,走到牢狱门口,
找到牢头,献上银两,说是刘子超侄子,
牢头看巴桑出手大方,呵呵大笑,亲自带他到牢房,让两人单独叙话,他在外面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