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继本阴阳怪气地说:“王将军,听说匪首关石和你对话,赵艾将军抓住时机射击匪首关石,
当时若你抓住这个时机率军反攻,很有可能一举荡平贼寇了,为什么没有做呢?”
王敢当立即辩解,说那时军心已经乱了,贼人防备充分,
倘若贸然进攻,只会增加士兵伤亡。
杨继本冷哼一声,“丢了一半多的兵力,只查到贼人防备充分,这个仗打得窝囊啊!”
王敢当脸色铁青,没有再说话,谁叫你打了败仗?
陆啸山脸上也挂不住,王敢当毕竟是他手下的大将,他站起来,挥舞着拳头,恨恨地说道:
“我亲自带兵去会会那帮土匪,一定将其剿灭!”
杨继本双手一拍,“好,我们侦刑司也随同陆将军一起出征,倒要看看那个关石是何等样人?
竟然打得王敢当将军一败涂地,就连有机会反攻都不敢!”
杨继本说话如此尖酸刻薄,完全不把王敢当放在眼中,
王敢当是一名武将,也是有血性、有脾气的,再也忍不住,声音提高,
“杨大人,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当时情况我最清楚,不适合反攻!”
杨继本冷笑一声,
“那我问你,为什么赵艾敢对匪首放箭?这才是大将的样子,为我官兵增光!长我军威风!”
王敢当气得一拍桌子站起来,
“杨大人,我们将士在前线浴血奋战,你却在这里冷言热语,是何道理?”
杨继本也站起来,连声冷笑,
“一个败军之将,居然还这么狂,我怀疑你私通山匪,否则不会损失这么大!”
陆啸山心里憋着一肚气,既恨王敢当打了败仗,又恨杨继本添乱,乱扣帽子。
他对王敢当挥挥手,“你先出去,等候处理!”
王敢当气鼓鼓走了,他吃了败仗,虽说胜败乃兵家常事,可是这次不一样,
打个山匪损失这么大,确实说不过去。
他也豁出去了,做好被撤职的准备,大不了回家养老,反正这么多年也挣了不少钱,够花了。
陆啸山等王敢当出去了,才陪着笑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