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桑手一挥,
“好,死罪已免,活罪难饶,
把他们拖下去各打二十大板,以告慰死亡盐工的在天之灵!”
龚顺答应一声,一招手,士兵们冲出来,
两个架一个,把这二十几人拖到一边打板子。
果然,双方又有几人相互认识,对他们指责,
那二十几人得知不死了,听着指责,也不气恼,只是嘿嘿赔着笑脸,心甘情愿挨板子。
这边在打板子,其他投降士兵都看着,脸上神情轻松多了。
巴桑心中暗想,盐场有上千名盐工,
古人家族大,很多家庭都有七八个孩子,加上婚姻而形成的姻亲关系,
每个盐工背后都连着十几个家庭,算起来,他们身后就是几万人甚至十几万人的亲戚朋友。
昌兴国本就不是太大,在昌宁城这一片,
盐工们只要叙一叙,很多都有共同的熟人或者亲戚。
盐工们在盐场干苦力,他们亲戚无力去救,
甚至不敢沾惹,以免惹火烧身,但现在这种状况下,叙话还是可以的。
不一会,板子打完了,巴桑命令龚顺安排人把挨板子的士兵带到一边上草药治疗。
他大声说:
“现在给大家一个时辰时间,不愿意留下来的士兵可以找我们东连军战士叙叙话,
他们当中也许有你们的亲戚朋友,以后相见可能就在战场上了。”
其实,这也是一种大胆的决定,
站在两边的东连军战士和投降的士兵人数差不多,倘若投降士兵趁机作乱,东连军如何应对?
徐定山、龚顺等人也是微微变色,站在一边,全神应对。
巴桑一脸云淡风轻看着现场,他心中有数,
两边人数虽然差不多,但一个是败军,一个是胜军,
一个没有长官指挥,一个指挥系统完善,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
谁想乘机作乱,那就是自取灭亡。
双方士兵接触以后,有的抬杠、有的叙亲,
更多的是投降士兵打听巴桑情况,这帮东连军就有的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