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调窦荣光去京城,继而吞并昌远军。
巴桑心中冷笑,相信以窦荣光的官场阅历,应该能意识到这一点,
不过倘若他愚忠,谁也救不了他。
次日中午,徐定山来报,
说窦荣光大军已经到了城外,他们首先看到的是死亡的昌远军尸体,军中不少人在哀哭。
也有人对着城头辱骂。
徐定山说,他已经布置好守城的兵力,防止窦荣光攻城!
巴桑暗想,窦荣光现在内无粮草、外无援兵,就是一支孤军,
想攻下昌远城比登天还难,更何况龚顺旅就在他的身后,
他一旦攻城,必将遭到前后夹击。
窦荣光长期带兵,应该能考虑到这点,不会贸然进攻的。
想到这,笑了笑,“我一会单独出城去会一会窦荣光。”
徐定山大惊,说主公不必亲自冒险,让他来攻就好。
巴桑摇摇头,“如果能说服窦荣光,那是最好,也能保住很多将士生命!”
徐定山知道主公一向喜欢冒险,决定的事确实有道理,
也很难说服他,他要守城,就派人通知沈克用给主公保驾护航。
巴桑回到东军营自己的房间,这里备有一套高贵的公子装,是单融提前准备好的。
他站在镜子前,仔细地梳洗着,
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每一个细节都有着无尽的讲究。
公子装的剪裁恰到好处,贴合着他的身材,线条流畅自然,
面料的质地柔软而光滑,闪烁着淡淡的光泽,彰显着高贵的气质。
巴桑特地交待单融,衣服颜色一定要端庄,
因为战斗过后,昌远军死伤惨重,很多将士还没有安葬,自然不能色彩靓丽
现在还没有过年,按照阴历算,
巴桑只有十八岁,年轻就是资本。
只是他经历的事太多,脸上多了与年龄不相符的沉稳和老成,
眼神中透着一种独特的深邃和睿智。
单从外表看起来,他就像是某个亲王家的贵公子,
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一种与生俱来的尊贵和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