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一掌拍向身后,掌风带动粉尘向后飘去
即使这样,还是吸进少许,顿时感到头晕眼花,战力大打折扣,好在还能支撑。
孟清梅吸进去其实更少,可是她战斗经验差,
感到头晕想呕吐,当即心慌,坐到地上大口喘气。
刀疤眉桀桀怪笑,飞起一脚踹向徐定山胸口,
徐定山此时反应缓慢,没能避开,蹬蹬后退,跌倒在地,长剑脱手飞出。
刀疤眉向前一窜,右手钩劈向孟清梅,只要劈中,孟清梅必死。
徐定山目眦尽裂,用尽全身力气,站起来猛地扑过去,抱住刀疤眉后腰向后拖。
刀疤眉大怒,右手钩反手向后砍在徐定山后背,
再一拉,徐定山后背鲜血狂涌,力气渐失,
可是他双手十指紧扣,死死抱住刀疤眉的腰。
刀疤眉再次挥钩,又刺中徐定山左右肋,
徐定山浑身是血,虚弱地喊了声:“孟小姐,快跑!”
孟清梅此时已经麻木,什么杀手、什么鲜血,她都不在乎了,
只知道这个勇敢的男人为了救自己身受重伤。
她大叫一声,猛地起身,连人带刀扑向刀疤眉,
刀疤眉正在回头准备给徐定山致命一击,忽地感到胸口一疼,孟清梅的弯刀已经刺进他的心脏。
刀疤眉缓缓倒下,徐定山趴在他的身上,昏迷过去。
孟清梅哭喊着跑出门,连呼救命,不远处的一支巡逻队闻声跑来。
............
东军营,几名郎中在给徐定山疗伤,
像这种外伤,军队常见,治疗不复杂,但要休养相当长一段时间才能痊愈。
当时徐定山抱住刀疤眉的后腰,刀疤眉挥钩回砍时,
徐定山本能地避让,没有伤到骨头、内脏,只是失血较多。
孟清梅哭着在一边帮忙,拿着一条热布,小心敷在徐定山额头上,
过了一会,感觉冷了,又换上另一条热的。
另一个房间,卢文廷时而昏迷,时而清醒,几个郎中束手无策。
巴桑站在中军帐,来回踱步,沈克用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