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自强看了下,很满意,符合大帅的要求,打了几个手势。
所有队员全部弯腰,摘下自己的武器袋,
在身上挂箭壶、插弯刀等,接着破坏各自粪车的轮子。
此时要想把粪车弄走,只能几个人抬一辆粪车了。
王自强打了一个手势,一个小队留在现场,弯腰把地雷拉绳连在另一辆粪车上。
一刻钟后,所有队员撤出现场,向城门走去,他们每个人的脖子上系着一条白色的粗布。
城门守军多数人在打瞌睡,值哨的看着一群人向城门走来,感到奇怪,
等稍近一点,是穿着张记粪厂号褂的粪夫,更是不解。
这些粪夫没有拉车,成群结队要出城,是啥意思?
“不好!”
一个眼尖的士兵大叫一声,他看到了每一个粪夫都带着兵器,
有的挂着弓弩,有的背着盾牌,这可不是粪夫了,是军队。
可是他没有能喊出第二声,因为一支箭射进他的咽喉。
王自强眼神坚定地看着前方,他连续打出几个手势,动作简洁而有力。
随着他的指挥,队员们迅速分散开来,各自执行着自己的任务。
六支小队如同猎豹一般敏捷地冲向城墙楼梯,他们手持盾牌、长枪、弓弩,紧紧守住关键位置。
城门的两边各有一个楼梯,每座楼梯处部署三支小队阻击。
他们的目光警惕地注视着上方,
时刻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敌人,要确保没有一个士兵能够从城墙上下来加入夺城门的战斗。
与此同时,另外三支小队则对守城门的军士展开攻击。
他们布成阵型,挥舞着锋利的刀剑,发出阵阵寒光,
每一波次的攻击都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收割着对方士兵的生命。
城门处,羽箭破空声尖锐刺耳,仿佛撕裂了空气。
兵器撞击声此起彼伏,清脆而响亮,伴随着人们的呐喊和怒吼。
惨叫声和哀嚎声交织在一起,充斥着整个战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