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州牧之女,身上流淌的皇室血液,而我寒门出身,一个小小的都尉,你认为州牧大人会同意吗?”魏延虽喝了酒,也被刘瑄的甜蜜表白搞得晕乎乎的,但是头脑还是很清楚的,寒门士族不通婚,自古有之。
“不管父亲他同不同意,只要我刘瑄认定的事,虽九死其犹未悔。”刘瑄借用先秦屈原的离骚来表达自己的感情。
“你若有情,待我建功立业踏马归来,必与你结百年之好。”魏延很是感动,也赶紧许诺。
“那要多久?”刘瑄满眼期待地看着魏延。
“值此汉末乱世,建功有很多机会的,瑄儿等我,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魏延深情地回应着刘瑄的眼神。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好文采,希望魏郎不要让我等太久。”刘瑄开始改口称魏延为“魏郎”了。
二人甜言蜜语、腻腻歪歪直到月上半空,魏延才恋恋不舍的将刘瑄送回州牧府。
与此同时,长沙去往零陵官道的一侧平坦的空地上,扎满了密密麻麻的军帐,军帐在黑夜中散出来的火光从高空俯瞰也很是壮观,这正是张允率领的南下支援刘磐的荆州军。
过了长江以后,张允便命令兵士每日只行二十里,缓缓向南推进,他的目的就是最大的消耗刘磐的军力,然后将功劳据为己有。
张允此时正在中军大帐里做着黄粱美梦,突然副将接到斥候的消息进帐禀告。
“将军,南边官道上有一支来路不明的兵马朝我营过来了。”
“有多少人,是何处兵马?”张允紧张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