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叔至,快派人去将沮公子追回来,不能让沮授先生和沮老夫人担心。”
魏延一副贤明的样子,让沮授一阵感动。
“主公,骑兵先行了很久,即使派快马去追也不一定能追上,即使追上了他要不回来怎么办呢?”
陈到很是为难。
“是啊,沮授先生,令公子既然是偷跑出来的肯定不会轻易能劝回去,先生你说该怎么办呢?”
魏延故意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似乎在努力思考着解决问题的方法,但又毫无头绪。
“请文长将军借我一匹快马,老夫亲自去追。”
沮授想到也只有自己前去了,就是绑也要给他绑回来。
“这有何难。叔至,给先生一匹快马,然后调些骑兵跟着保护先生安全。”
魏延心中乐开了花,要是因为沮鹄,这对父子都能随征,那自己收复沮授就有机会了。
沮授伸手接过马的缰绳,心中满是感激。他感受到手中缰绳的粗糙质地,同时也感受到了魏延的真诚和关怀。
魏延微笑着看着沮授,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欣赏和狡黠。他轻轻拍了拍马背,示意沮授上马。
“将军恩情,沮某感激不尽。”
沮授小心翼翼地爬上马背,调整了一下姿势,握紧缰绳的双手向魏延作揖道。
“先生快去寻回令公子吧。”
在魏延的注视下,沮授驱动马匹缓缓前行,随行保护的骑兵紧紧跟上。
魏延望着沮授远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征服感。智谋的河北名士,在襄阳许久却依然没有投效自己,越是这样魏延对沮授的忠义更是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