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一路丫丫叉叉,奔袭而来。而太史慈也听到了渐进的马蹄声。
“炮兵就位!!”
“重步兵就位!!”
太史慈一声令下,他麾下的重步兵和炮兵都纷纷爬出藏身之处,顷刻间,便架设好了炮位。
原来,他的重步兵和炮兵都及早地隐蔽在了清河靠近公孙瓒一侧河床附近,公孙瓒从后面远远看来,确是看不到士兵。
炮兵和重步兵两千余人,转眼间便爬上了河岸线列阵成了一排。公孙瓒眼中也看到了这支伏兵的出现,但是战马已经跑起来了,要下令已经来不及。
何况,这支人马不过两千人,且沿河列成一排单薄的阵线,能有什么作为?
公孙瓒见敌军兵少,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这些兵,他都不用骑兵冲锋,纵马放箭便可退之。
“全军!速速过界桥,岸边敌军,待靠近后骑射退之……”
话音未落,他的耳边响起了雷声。
不单是雷声轰鸣,他隔近才发现,那些士兵,都簇拥着守护着一个铁筒,而这个铁筒便是雷声的来源,同时还喷出火光和白烟。
马匹惊跳起来,阵型便停滞不前。
炮弹扫过,人马皆靡。
太史慈深知这一战的重要,因此让司马俱也放开打。顷刻间,仿佛沙暴一般连续不断地霰弹,从河岸的各个角度,倾泻到了公孙瓒的人马身上。
人惨叫、马嘶鸣、焦灼的火药味,甚至还伴随着皮肉灼伤的奇异香味,弥漫在战场间。
公孙瓒终于明白,他的两支骑兵,为何会先后被对方吃下不剩一兵一卒。
正如此时,他的万余人马,已经开始如潮水般溃退。
受伤的骑兵绊倒了更多骑兵,而溃退的骑兵又冲散了步兵,而好容易急急忙忙冲上来的步兵,同样经受了不属于这个时代武器的洗礼。
“停止射击!”
“重步兵!推进!”
太史慈有板有眼地下令。
“云长公,追击敌军,就交给你的骑兵了!”
“哈哈哈!短胡子,你终于舍得让关某痛快厮杀一番了!”
关羽朝太史慈一拱手,领着两千骑兵便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