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爷看到襁褓里的婴儿,似乎醉酒清醒一些,喝道:“延三瓮!你这孩子是哪里来得?”
延三瓮犹犹豫豫,道:“这……这孩子是我家远房亲戚的,生活困难,养不起,便过继给我了……还请三爷手下留情。”
刘三爷一脚踢在延三瓮的腹部,骂道:“放你妈的狗屁!这孩子分明是爷爷我夺来的。你看这襁褓,看这金镯子。”
延三瓮被这一脚踢得口吐清水,整张脸挤在一起,吃痛道:“三爷……不要打了……求求你放过我们一家子……求求你了……”说着,嚎啕大哭。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几位恶汉不约而同的看向门前。
刘三爷使了个眼色,独眼之人上前一步,道:“谁?深更半夜敲什么门!”
“不好意思,我兄弟二人途经此地,天色已晚,想借宿一晚。当然,我们会给些钱,表示谢意。”
这声音可不是温琰?也不知他与子牛玩弄什么伎俩。
刘三爷冷冷一笑,摸着胡须,道:“正愁这几日没开张,没想到今夜还有自投罗网之鱼。将二人放进来,一起宰了便是。”
一位高瘦的汉子听命,将一柄一尺长短的利刃别在后背,推开屋门,透过门缝看到门前站立着两个年轻人。
温琰笑道:“大哥,我兄弟二人途经山地,夜幕降临,担心山中豺狼虎豹吃人,便找到这里,还请借宿一夜。”
高瘦汉子问道:“只有你两个?”
温琰点头回道:“只有我兄弟二人,还请大哥行个方便。”
“进来吧!”温琰、子牛二人刚一进屋,那高瘦汉子便将门上了门栓,冷冷笑道:“去后屋!”
温琰还以一笑,大摇大摆走进后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