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琰率先拿起锄头,在顾小雨脚下挖土,与子牛一人一锄头挖的不亦乐乎。
二人挖了三四尺深,突然听到一阵笑声。
顾小雨喜道:“是大师兄他们来了!”
果不其然,周玉安四人身影徐徐而来。
贺岩走在温琰面前,笑道:“大师兄可不通知你三人在陈家村拦截玄成子吗?为何跑来这里挖地?”
他瞧见了那口棺材,诧异道:“呦,还有一口棺材,这棺材真是奇特!莫不是你三人在这里替人埋尸?”
周玉安责道:“你三人跑来此地作甚?这口棺材里装着何人?玄成子呢?”
温琰丢下锄头走在棺材前,拍打着棺材笑道:“大师兄不要生气,玄成子这妖尸早已被困在这棺材之内。这不,我三人正在埋了这妖尸!”
周玉安眉头一皱,走在棺材前,闻到一股尸臭气,伸手摸着棺材,一脸疑惑,“这棺材非装死人之用,倒像是某种术法!这是哪位高人将玄成子困在棺内?”
顾小雨便将裳县遇到玉冥子师徒夺榜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他几人。
“小师妹,照你这般描述,这可不是三师叔的“极乐行道术”!三师叔他人呢?”紫藤一脸肯定,她知道三师叔的道号“玉冥子”。
“三师叔?”
温琰、子牛二人,包括贺岩、余韵、顾小雨三人听到这话,一脸惊讶,不知大师姐口中的这位三师叔是谁。
周玉安瞥了一眼紫藤,示意她不要多嘴,笑道:“你们几人还未入门时,有一位三师叔,叫做谢婴,平日懒懒散散,整日游戏人间。有一日不知为何与两位师父争吵,一气之下自个人走了。”
“你几个可要保守今日之事,且莫要说漏了嘴!惹得两位师父不高兴!”
温琰听到这话,心下想到这那个无能且又嘴欠的胖道童竟然是自己的师弟。再见到他,非得教训教训他不可。
余韵另有疑问:“听闻这极乐行道术可不是出自极乐宗吗?那玉冥子如真是我等三师叔,他莫非投靠了邪门?怪不得师父他老人家会逐他出了师门!”
紫藤畅饮了一口酒,解释道:“非师父逐他出门,是他自个人走的!不过,我小时候听谢师叔说咋飞鱼门祖师爷出……”
“咳咳咳……”周玉安干咳几声,打断话语,笑道:“时辰不早了,贺师弟、余师弟你二人搭把手,我们一起挖,早早埋了棺材,免得多生事端。”
几个大男人出力,费不了多少时辰便将棺材埋好。
周玉安拍了拍衣袍上的灰土,将发带紧紧一系,笑道:“你几人先回师门,我去裳县将赏钱领了。咳……我去看看附近还有没有漏网之鱼!”
……
几人沉默之余,还未同意此事,周玉安早已不见了踪影。
紫藤肩扛锄头,吆喝几人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