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兄弟,老和尚痴人一个,咱们这便离开。”
然而,温琰心中还有不少疑惑,问道:“大师,在下有事请教,可不知方才众人口中的‘碧幽教’是何来头?”
道苦禅师露出一丝笑容,他本欲搭话,哪知杜三辩却拽着温琰便走。
“你问的碧幽教,贫道最清楚不过了,何故问他老和尚……走了,走了……我们边走边谈……”
温琰半信半疑,他紧跟在杜三辩身旁,继续追问:“先生,你知碧幽教的来头?他们究竟是何方神圣?”
杜三辩则一手搭在温琰肩膀,“当然知道了,这碧幽教可大有来头……路上也讲不清楚,咱们到了客栈,贫道详细说与你听。”
道苦禅师不依不饶道:“小施主留步,贫僧有一事说与你听……”
然而,温琰仿佛完全没有听到老和尚的声音,随着杜三辩离去。
道苦禅师眉头紧皱,望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无奈地摇了一下手中的禅杖,杖上的铜环、环环相互撞击,却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他轻声念道:“阿弥陀佛,一切有为法,尽是因缘合和,缘起时起,缘尽还无,不外如是……净宁,我们走……”
二人到了客栈,吆喝店家随意上了几个小菜和一壶酒。
杜三辩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他喜道:“今夜我们办成了一件大事,那陶老爷必定会重金酬谢!温兄弟放心,贫道并非自私之人,自然会与你一同分享这份酬劳……”说着,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温琰心中只想知道关于碧幽教的事情,根本无心与他谈论金银之事,着急地问道:“一平先生,这碧幽教究竟是何来头?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杜三辩却不慌不忙,将一筷子菜喂入嘴里,慢条斯理地笑道:“不急,不急……那陶老爷稍后便到。待得金银摆在桌上后,贫道自然会告诉你关于碧幽教的事情……来,我们先喝酒……”
温琰实属无奈,只得与他喝了一杯酒。他深知杜三辩常年行走江湖,这类人对于异闻传说应该最为清楚了解,想必关于碧幽教之事他也有所耳闻。
以至于他相信眼前老道儿不会糊弄自己。
正喝着,忽然听到房外有人敲门,并喊道:“请问一平道长可在房中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