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就是,许寇让王报岳从眼皮子底下跑了,心情也不怎么好。
只见许寇伸手抓住一人的头皮,随意一扯,一块带着头发的血淋淋头皮便被生生撕扯下来。
那人一声惨叫,捂着脑袋满地打滚。
虽说柳湖曾手刃数人,也见过不少死人,但见此血腥场景,还是忍不住惊呼一声,
不过其余几人见此情景,不仅不怕,反而掏出牛耳尖刀,甚至还有人拿出一把火铳对准了许寇。
许寇狞笑一声,瞬间来到取出火铳之人的面前,伸手握住火铳的铳管,随手一拧,这支手铳立时如扭曲的麻花一般,然后他夺过火铳,硬塞进此人的嘴里,搅碎满嘴牙齿。
许寇抬脚一扫,顷刻之间便躺了一地,个个筋断骨折,只能躺在地上哀叫,站都站不起来。
即便如此,这些人也仍旧是不依不饶,一人嘴里叫道:“狗儿的,有种的留下姓名,让你知道我们老爷的厉害,你就等着死吧!”
若是这些人就此服软,许寇也不会和这些小角色过于计较,可这些人一叫,反而激起了许寇的脾气,他反手提起此人,只一巴掌,此人小半个脸都塌陷下去,又吐出十几颗带着鲜血的牙齿,耳孔中更是汩汩冒血。
接着,许寇捏住此人的一条手臂,轻声道:“我耳朵不大好,你不妨再说一遍。”
说话间,许寇竟是将此人的手臂一点点捏碎,那人的惨叫声顿时响彻大半个春楼。如此景象,自然无一人敢上前劝解,只敢远远看着。这个汉子的其他同伴更是寒气大冒,哪里还敢多嘴半句。
至于齐玄素,已经带着柳湖迈步走入包间之中。
这个包间要比许寇的包间大上许多,当中放着一张圆桌。一个女子正仰面躺在这张桌子上,四肢摊开,被布条分别绑在圆桌的桌腿上,若是没看错的话,这些布条应该就是女子的衣物。
此时女子身上只剩下半解的中衣,露出许多春光和伤痕,又被淋了酒水,紧紧贴着身体,尽显苗条曲线。
还有个年轻人,同样是衣衫不整,袒胸露腹,本来趴在这女子的身上,见有人进来,这才下来,恶狠狠地望着齐玄素,眼中满是狰狞和戾气。
“你们都这么会玩吗?这就是所谓的世家底蕴吗?”齐玄素立时想起了天乐宫的刘复同。
上次在天乐宫,柳湖还没看清,就被苏染捂住了双眼,此时不由睁大了双眼。
“你是什么人?”年轻人冷冷问道。
齐玄素笑了笑:“自然是找你麻烦的人,还能是什么人?”
年轻人深吸了一口气,面相愈发狞恶:“那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齐玄素说的是真心话,“不管你是什么人,都免不了今天这顿揍。除非你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