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张文月望着张月鹿。
张月鹿也望着张文月。
张文月最终还是退却,主动收回了目光。
张月鹿道:“对人不对事,还是对事不对人?我没有说林寅做得对,我现在只问你,为什么不解决问题?事前不解决,事后也不解决。一个老真人的面子,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吓得住别人,难道还吓得住你这个张家人吗?既然你说你们和南洋联合贸易公司没有利益纠葛,那就给我一个明确的说法。”
张文月没了退路,只得道:“好,我给你一个说法。你知道南洋联合贸易公司养活了多少人吗?带动了多大的贸易吗?每年上缴多少太平钱吗?你去动它,让它垮了,拿什么来填补这个窟窿?道府不会满意,金阙更不会满意。这是大局。你一口一个‘你们’,殊不知你也在这个‘你们’之中,你也是道府的一份子,若是搞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张月鹿没有立刻回答。
张????????????????文月又道:“青霄,我知道你要进步,要成绩,要跟李长歌、姚裴去争,可你也要适当地考虑一下实际,少唱一点高调,踏踏实实地解决一些实际问题,这样不好吗?难道非要踩着别人上位才肯罢休?”
张月鹿看了他一眼:“你觉得我跟你讨论这个问题,是在唱高调,是为了拿你或者其他什么人当踏脚石?”
张文月的脸色微微一变:“我没有这样讲。”
“可你这样想了。”张月鹿道,“你说大局,那么我就谈一谈大局,你们执意保住这个南洋联合贸易公司,为的又是什么?这南洋上的买卖,他们不干,就没人能干了是吗?”
张文月道:“毕竟是十几万人的大买卖,谁能轻易顶上?”
张月鹿道:“那我问你,这件事是不是只有两个选项,一个选项是一丝一毫都不能动,另一个选项是将其连根拔起,十几万人都要受到牵连。就没有一个灵活折中的处理方式?只诛首恶很难吗?这就是你们的水平?”
张文月无言以对。
张月鹿道:“可见不是不能动,而是不想动。”
张文月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青霄,地方道府与玉京九堂不同,你久在玉京中枢,对于下面的许多情况并不清楚。”
张月鹿道:“那就请族兄细细道来。”
张文月斟酌言辞,问道:“青霄,你认为一个道府好与坏的标准是什么?”
张月鹿道:“道府镇守一方,自然应以其所在之地的实际情况为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