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本来就是欺善怕恶的占大多数,酒楼里的客人们皆被吓得呆若木鸡,但金毛狮郎却纹风未动,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野牛更是恼怒,说:“小子,你太狂了。”挥拳朝金毛狮郎脸上打去。
这一拳若是让他砸着,不管金毛狮郎有多么抗揍,也会满脸开花。
癞头虎可没有野牛这般鲁莽,他已算定野牛这一拳不但会打空,还会因此被折断手腕,慌忙出手抓住野牛的手,说:“二弟,千万不可以乱来,惹恼了金毛狮郎后果不堪设想。”
野牛拍着长满黑毛的胸口大叫,说:“你怕金毛狮郎,我可不怕他。"
癞头虎说,:“二弟,老爷的麻烦还少么,你还要给老爷找麻烦。”
野牛面色一变,咬住牙,恨恨地说:“好,我放过这小子。”
金毛狮郎却又倒了一杯酒,悠悠地说:“但我却不会放过你小子。”
野牛大声说:“金毛狮郎,你不要以为你名头大,我们也不是无名小卒,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金毛狮郎悠然说:“我知道。”
野牛笑了,说:“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金毛狮郎说:“你是一个比猪还愚蠢的废人。他们两个一个比狐狸狡猾,一个比狼凶残,比你聪明多了。"
野牛不禁暴跳如雷,哪里还会顾忌,抡起钵子般大的拳头,一拳打向金毛狮郎的额头。他的拳头简直像个大铁锤,拳风呼啸。无论谁都可以看得出,这样一拳,虽不能开碑裂石,但要击碎一个人的脑袋却不费事。
酒楼里的客人们忍不住一阵惊呼,怕被当着凶杀案现场目击者喊去县衙问话,纷纷起身欲离开这里。
然而,金毛狮郎仍是纹风不动地坐在那里,连眼皮也没有眨一下,似乎野牛的拳头不但不是打向他,而且,根本没有看见野牛的拳头已扬起来。
但,野牛的拳头却在距金毛狮郎额头半尺处顿住了,因为癞头虎突然伸手,托住了野牛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