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喘息说:“我不认为这是心黑手辣?我也喝男孩的血,我也和十二三岁的小处女性交,但我给他们吃补血益气的补药,我不但没杀了他们,还将他们养在家里。每人每一个月才抽一小酒盅血,这对他们的健康毫无妨碍。至于与小女孩性交,只是早了两三年而已,何涚她们都做了我的小妾。他们都是无依无靠的孤儿孤女,我若不收养他们,他们便会饿死冻死病死。我收养他们是付出了代价的。”
杀人狂说:”什么代价?一本万利的事情,男孩可以做你的长工,为你作田、造纸、染布,女孩一样也可以为你帮工。"
老爷理直气壮地说:"我付出代价,从他们身上索取报酬,实在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再说,他们又到哪里去找我给他们安排的这么好的工作。”
杀人狂听得饶是有味,附和说:“这实在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我只是有些不明白,你生活得这么好,你这哮喘病又是如何来的?”
老爷笑道:”走到这一步,我也不瞒你们了,我这不是病,而是一门功夫,叫示弱功,时时刻刻一付病怏怏的样子,为的就是麻痹对手,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因此,任何一个高手,只要将我看成一个病人,他就必败无疑。”
牢头接口说:"所以,你才鲜有败绩,所以,你接受了初入牢必过的三关,让我继续当号子里的老大。”
老爷喘息着,说:”是,但不全是。"
牢头说:"此话怎讲?"
老爷喘息说:"你的牢老大地位是历史形成,你除了在这里面呆的时间长,你还是监狱里任命的。再就是进来后我有所感悟,我不适宜做牢老大。那会有不知多少人因我而伤残。"
牢头说:”所以,你答应我放过范总捕头。现在你找到借口了,又要狠狠地教训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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