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这次，崖陋发出更惨烈的叫声。

那是岁月和轮回精粹，能毁人道行。顷刻，崖陋发现隐藏的命物，少了几片叶片和几缕命丝。

知道要跟超脱境交手，周川怎能不好好准备，打疼超脱境有什么用，让他损毁道行才叫挫伤。在岁月、时间、轮回之下，削他百万年道行，自然不是问题。

“停，快停，我什么都说！”他恐惧，慌了。

明明没给他造成致命威胁，结果搞得他如此狼狈，受到致命伤害。

“现在还能不能好好说话？”周川又往他头踩了一脚。

“能，能！”崖陋彻底怕了。

“秦依是不是被你抓了？”

“是，不过我没有虐待你朋友，还助她修行！”崖陋记得他们朋友相称。

“她现在人呢？”

“被我……被我……”崖陋吞吞吐吐。

“不长记性！”眼看周川就要朝他脸吐口水。

“我说，被我送人了！”

“送人？送给谁？”他哪敢说是卖。

“送给启高，劫来真人。”

“无缘无故的，为什么送给他？”

“这……”

吐！只是稍微迟疑，周川一口唾沫砸在他脸上。滋滋滋，又让他损失十万年道行。

“他送我九婴和无常丹，我就把人送……不对，是借给他。”崖陋想起九婴和无常丹还没用掉，可以把人赎回来。

“我呸！你把人给卖了，丧尽天良！”周川不傻，听明白。

又往他脸吐口水，滋，让他脑袋只剩三分之一。他也没想到，研发的三真水，这么管用。

超脱境杀不死，但要是持续削减道行，说不定让他变成毫无威胁的蝼蚁。

对崖陋下这么重的手，那是因为周川知道，他抓秦依绝非好意。

“果然是抓来炼药！没作用了，就把她给卖了！”

另外，新天尊希望他搞事情，敲打一下这群老狐狸，不然砖头会告诉他秦依下落，会告诉他周天子、周莹面临厄运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