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云在空中疾飞,没过一会儿,五座高峰映入眼中。武神通撤了捆绑法术。
冰肌子消失千年,如今重回故地,心中也不禁惘然,想起那软性子的大徒弟,总觉得对她不起。明明说了给她一个家,自己这家长却是一时任性跑了。
她在云端向下看去,只见讲经堂外聚了一堆外人,不禁皱起眉头。看了一圈不见大徒弟许清心,顿时心生忧虑。
地上,秦钟与庞矩对峙,两人皆是震怒。
一个顾念同门、胸有正气;一个为兄泄愤、誓雪前耻。两人都觉自己没错,针锋相对。
“秦忠,”庞矩道,“你三番五次向着外人与自家兄弟作对,眼里当真一点都没有我这师兄了吗?”
“庞师兄,”秦忠道,“大家身为同门,理当同心协力共除妖魔。你趁人之危带着师弟们前来闹事,甚至要对这几人做那禽兽不如之事,这是大丈夫行径吗?”
“那虞师兄之死怎么说?当初那清风拿着大长老令牌前来挑衅又该何论?”庞矩道,“别与我扯你那些大道理,老子是仙人,怎会囿于世俗伦理?今天我就要玩坏这两个贱人,你若阻拦,那便亮兵器吧。”
“庞师兄,之前你就不是我对手,现在更不可能胜我。”秦忠道,“你带着师弟们回去,今日之事就当没发生过。”
“不是你对手?”庞矩冷笑道,“宗门也没几个人是许清心对手,耽误她让人轮流骑着玩了吗?你满口仁义道德,她走投无路、卖身求宝求药之时,怎不见你援手?”
“许师妹修为高深,她因责任而奉献自己,此乃伟大之举。我辈修士当以心论,也只有你们这等肤浅之人以肉欲衡量于人。”秦忠道,“许师妹甘愿如此,我无权干涉,可你们今日要强行侮辱这几人,我定不能让你们如愿。”
“很好,”庞矩道,“一个贱娼都能让你说成圣人,我今天是开了眼了,废话少说,亮兵器吧。”
“庞矩,”天上传来冰冷的声音,“把你先前的话再说一遍,什么叫让人轮流骑着玩。”
话音刚落,地上生出一道冰阶,冰肌子踩着台阶而下,每走一步,天地间的温度便冷一分。当她走到地上,站到秦忠与庞矩中间时,除了秦忠之外,所有人都开始哆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