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清风道，“问你几个问题，老实回答，若是敢撒谎，立即杀了你。”说着抬起右手，一条血须刺破鹿仙姑心口，“别以为我在吓唬你，说谎时心跳会加快，我能感觉得出来。”

“你问就是，”鹿仙姑道，“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你叫什么名字，和羊大仙是什么关系？”清风道，“那羊大仙有个师兄，又是什么来历？”

“我们仨没名没姓，羊大仙是我师弟，外人都称我鹿仙姑，我们有一个师兄，人唤虎大仙。”

“虎大仙……怪不得长了颗虎头，”清风嘀咕一句，又问，“那道人又是何来历？还有他那面黑色镜子，是何法宝？”

鹿仙姑想着对方一定看到了自己给师父咬的场面，顿时脸上羞红，低下头。

“你还害臊上了，”清风喝道，“快说。”

鹿仙姑吓一哆嗦，道：“那道人是我们的师父，手中法宝名为大挪移镜，有颠倒乾坤之能。”

“既是师徒，先前为何反目？”

“很久之前我和师兄弟设计杀了师父，将他遗体炼为伥尸。”鹿仙姑道，“先前放他出来对敌，结果因他修为太高，失去了控制。”

明月听后冷哼一声，道：“又是个弑师的畜生。”

清风没理会她的指桑骂槐，继续问道：“你师父既然修为高深，又怎会死在你们手里？”

“他……”鹿仙姑低下头，“我……”

“快说，”清风的血须一胀，撑得鹿仙姑伤口一疼，“不想活了是不是？”

“师父他……他一直觊觎我这皮囊，想等我法术大成之后采阴双修，”鹿仙姑道，“虎师兄虽然脾气暴躁，但却是真心想保护我，所以和师弟商量，以我为诱偷袭杀了师父，没让他得逞。”

“又是个死在床上的。”清风回怼明月一句，又对鹿仙姑道，“那羊大仙此刻在哪？”

“师弟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