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了这么久,虽然实力不怎么样,也不够聪明,但看人还是准的。人心虽难测,但是很简单,不外乎顺欲和逆欲两者间的生灭消长。”皇鸟说着搂住清风的脖子,吐气若兰,“别压抑自己了,我生了这副好皮囊,又心甘情愿被你驱使,你大可以随意玩弄我,把我当成一个物件,不用背负任何情感。”
“啪”的一声脆响,清风一巴掌将皇鸟扇倒。
“主人,”皇鸟捂着脸,幽怨道,“你……你怎忍心这样对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耍什么把戏,”清风道,“真觉得瞎编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就能使我迷惘吗?老老实实给我做事,想反过来控制我,你还差得远。”
皇鸟冷笑一声,道:“想不到这都拿不下你,换成别人早就忍不住,恨不得要把我含在嘴里吃了,你竟然还能保持理智。”
“以后老实些,别再给我耍这花样,”清风道,“能听懂吗?”
“是,主人,”皇鸟忽地跪了起来,仰头看着清风,“奴家再也不敢了。”
“你的付出我都会记得,”清风道,“别把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好感给浪费了。”
“我明白……”
清风不再理她,看着天空上十个影子在晚霞中穿梭盘旋,心想这群三足乌定是不死心,还想再较量一番,只不过迫于秦忠之威,不敢贸然飞低。
他仰起头,张嘴吐出血雾,血云与霞颜色相近,此时放出可以混淆视线,说不定能趁机将那群乌鸦劈死几只。
“师弟,”秦忠此时也寻了过来,“你的法宝炼好了吗?”说着看向跪在地上的皇鸟,又道,“娘娘,你这是何故?”
“我……”皇鸟尴尬起身,“腹中难受,跪着会舒服些……”
“师兄,”清风道,“法宝还需一些时间,看我用血雷对付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