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亮出血刀,看向皇鸟,道:“你说是留着它,还是趁早毁了好?免得日后被坑。”
“主人,”皇鸟一脸坏笑地看着飞龙火,道,“这小东西先前在我身上乱窜,滑得很,我看还是干脆毁了算了。”
飞龙火听后连忙拼命摇头,清风用血刀在其面前晃了晃,道:“如果你敢有一次不听我的话,直接切开你的脑袋。”
飞龙火又拼命点头,随即一趴,缠在清风臂上。
“这小家伙还挺好玩的,”皇鸟伸出手在清风臂上摸了摸,“你若是把它毁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毕竟是你肚子里生出来的,”清风道,“自然有感情。”
皇鸟听后用手轻轻拍了拍清风手臂,道:“少说些这羞人的话,还不是你造的孽,要不我怎会生出这东西?”
清风一时无言以对,只好威胁道:“你跟它一样,若是再敢有一次不听我的话,直接杀了。”
皇鸟闭上嘴,她知道对方不是开玩笑,就算不会真杀了自己,也定会弃之不顾。先前说什么不会让自己再受欺负,不过都是些客套话,好让自己配合炼宝。若是自己哪天没了利用价值,当然可以弃之如敝屐。
她不禁苦笑,想自己唯一能拿出手的只有一身好看的皮囊,可对方偏偏不吃这一套。若想讨其关心,只能拼命为他做事,如果有一天他真要如先前所说,在自己肚子里放什么刀枪剑戟炼化,也得照做不误才行……
另一边,獓因从中午等到天黑,却是连秦忠与清风的影子都没见着,顿时心中躁动难忍,一脚将庄柩踢了出来。
“他妈的,那两个兔崽子怎么还不来?”
庄柩此时也是着急难耐,虽然约定的就是对方可以在任意时间出手,可这时间也太长了些。
“狗东西,”他心中暗骂,“被这两个狗崽子给耍了,他们只是想摆脱飞头煞的围困,根本就没打算如计划那般帮我杀掉獓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