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秦忠看了眼天色,道,“咱们明早便要启程,你又把息壤放在肉丹内吸收真气,无法借其土遁,我那黄骠又不能载人,趁还有时间,我去选几只鹤来。”
清风点点头,道:“师兄,那明早咱们就在水云峰讲经堂前汇合。”
“好,”秦忠深呼一口气,“兜转了这么久,终于要到这一天了。”
“师兄,”清风道,“那猇狂徒终归是你师父,即便他练成金甲,以我实力也无惧于他,到时你在一旁掠阵就好,我带林姐杀他。”
“师弟,”秦忠道,“师徒之名乃强加我身,而正义公理却是我自己选择,你放心,到时我不会手软,成你阻碍。”
清风听后尴尬一笑,道:“是师弟狭隘,师兄别介意。”说着眼神一黯,又道,“毕竟我知道亲手杀掉师父是怎样的感觉,我实在是不想师兄也经历这些。”
“我明白,”秦忠拍拍清风肩膀,“别想太多,我先回了。”
清风点头,看对方走远,随即起身,往锦绣峰而去。
“你怎来了?”
叶织袖正在与弟子讲解法术,见清风过来,起身相迎。
“好像有三十多年未曾见你,听说秦忠闭关修炼金甲,他成了吗?”
“成了。”
叶织袖听后眼神复杂,吩咐弟子们自己练习,又对清风道:“咱们进屋说。”